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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是噗浪上的BZ小遊戲點文,獻給小巴TOMOE大人。請笑納ww

☆架空

☆HE

***

 

明亮的室內,擺放著一台電子鋼琴和一把黑白相間的電吉他。
坐在室內那張黑色沙發上的男子看著幾分鐘前廠商送來的樂器露出一抹燦爛至極的微笑。翹著二郎腿,旋開保特瓶喝了一口水,男子輕壓著喉嚨試著開口發聲。
空氣穿過氣管然後迴盪在空氣中的,是與平常不同的嗓音。
對於成果滿意地一笑,男子放下手,然後又在試著發出幾個單音。
確定沒有問題之後,他心情很好地拿出手機撥打。
在等待對方接起的那段時間中男子不斷在腦中算的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然後,電話接通。
男子對著空氣露出有些刺目的笑容,開口,「幫我個忙......」

☆☆☆

「漾漾,今天晚上一起去聽演唱會!」
當台上教授宣布下課的那一剎那,所有學生早就將所有文具收好,一溜煙地跑離教室。
誰叫今晚是跨年夜,大學生都晚上有約。那行程可說是精彩又充實。
「欸?今天晚上我有事耶。」
沒有像班上其他同學動作那般迅速,褚冥漾可是等到教授宣佈下課後才開始緩慢地收東西。
畢竟距離他今天晚上要參與的話動還要頗長一段時間,沒有必要那麼著急。
而且以他那糟糕到極點的運氣,也許會在收到一半的時候被原子筆戳到或背書包拉鍊夾到。
欲速則不達。
而動作放慢的結果就是被友人圍住,然後詢問晚上的活動。
半強迫式的詢問。
「可是喵喵好不容易才弄到四張Black&White的演唱會門票。」
舉起手中的黑白間間票券,女性好友臉上有著明顯的失望表情。
Black&White是最近剛紅起的一個小型樂團,樂團成員只有三人:一個主唱、一個吉他手,和一個鍵盤手。
會將樂團名稱命名為Black&White其實也只是因為,主唱身穿的衣服皆為黑白相間的服飾,而吉他手則是穿一系列的黑色,鍵盤手則是穿著白色的服裝,而為了隱瞞自己的身分,他們各自也戴上屬於自己代表顏色的半臉面具。
整個樂團就只有黑色與白色。
簡單卻又極端。
而他們也只在「Gold酒吧」駐唱。
「妳怎麼弄到票的?」
很訝異的看著友人手中的薄薄的紙張,但褚冥漾在開口後一秒完全不想要知道任何答案。
因為他有種知道會很可怕的感覺。
因為就他所知,Black&White的門票並不好買到,每次一開放販售的時候,不到一小時就會被搶購完畢。
「就是靠......買到的啊!」
褚冥漾完全不想知道那「......」是什麼。
「漾漾你真的不能去嗎?今天是Black&White最後一次的演唱會呢,喵喵好不容易才弄到票的。」
看著金髮友人淚眼閃閃的目光,褚冥漾很難狠下心拒絕。
實在是太奸詐了。
明明知道他最難招架的就是這種表情和語氣。
但好在他要屈服的前一秒,褚冥漾的手機突然鈴聲大作,將他已經所剩無幾的堅持給拉了回來。
聽到這特別的鈴聲,褚冥漾露出抱歉的眼神走道稍遠處接聽電話。
「喂?」
『褚,你下課了嗎?』
「嗯,剛下課。」
眼角透過面前的玻璃窗看著後方友人倒映的身影,褚冥漾刻意沒有說出電話那頭的人名。
即使他不知道對方為何要打電話過來。
『那你還要幾分鐘才能到?』
「再給我十五分鐘。」
『好,你慢慢來不要急。』
「嗯,掰掰。」
掛完電話之後,褚冥漾將東西收拾好,便急急忙忙地向好友們告別。
「不知道今天漾漾要去哪裡玩。」看著友人越來越小的背影,米可蕥露出好奇的表情。
「不知道,不過可以放完假回來再問他,或是等明天打電話。」推了推眼鏡,雪野千冬歲露出淺淺的微笑。
「對了,歲,你今天去是要確認嗎?」
在聊天的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雖然已經知道友人低落的存在感,但還是很難去習慣這種事情。
「嗯,因為那聲音真的很像。」
推了推眼鏡,鏡片的逆光完全讓人看不出他說話時的眼神。

☆☆☆

「抱歉,我晚到了!」
離開學校後沒有立刻回家,褚冥漾反而是繞到隔壁住戶,將鑰匙插入鑰匙孔中,一推開大門、繞過玄關,褚冥漾就對坐在客廳裡的三人道歉。
「沒有關係。」坐在沙發上看著雜誌的男子頭抬起來對他一笑,「既然褚回來了,那就現在練習可以嗎?」
「可以。」
知道對方是在問他,褚冥漾很快地就回答了。
而在他同意之後,坐在沙發上的另外兩人也站了起來,四人同時朝二樓走去。
但是當領頭的那位正要推開二樓威一的那扇門時,他的手機赫然想起。
露出訝異的笑容,那人先讓其他人進去,然後自己在外頭接電話。
「學長,夏碎學長今天怎麼會突然打電話過來?」
敲擊的電子琴鍵的褚冥漾對著正在對吉他調音的銀髮男人做出提問。
「嘖,誰知道。」一邊撥動琴弦,冰炎的語氣不是很好,「八成又是因為他弟弟吧。」
聽到冰炎的話,褚冥漾露出不明所以的表情。
夏碎學長有弟弟?誰啊?
雖然有看到自家學弟困擾的表情,但是冰炎還是沒有問他解答,而坐在室內黑色沙發上Gold酒吧的老闆賽塔則是露出淺淺的笑容。
「抱歉,突然有電話。」
正當冰炎和褚冥漾都做好練習得的習慣調音後,藥師寺夏碎也同時推門進來。
「要開始了嗎?」
一直沒有出聲的賽塔在三人準備就緒後發出淺淺的一問。
沒有回答,站在正中央位置的藥師寺夏碎只是轉頭看著身後的兩位同伴,兩人極有默契地同時給他一抹眼神。
然後夏碎了然於心地揚起嘴角。
腳尖輕輕地在地面採了三下,不大的清脆聲音敲擊在四人耳中。
隨即,在第四拍的時候,高亢的電吉他聲音便囂張地劃破空氣。
然後再一個八拍,電子琴的聲音也流暢地與電吉他交融在一起,形成一個優美的旋律。
等前奏結束,藥師寺夏碎刻意改變的聲音與背景聲音參雜在一起。
那動人的曲子便在這隔音良好的室內流淌著。
看著眼前三人默契及好的合作,坐在沙發上看著表演的賽塔露出激賞的微笑。
這就是讓所有人為之瘋狂的樂團,Black&White。
看著由主唱,藥師寺夏碎,所組成的樂團,賽塔可以知道他們未來一定可以飛得更高更遠。
但是,他們的願望並不如此。
今夜,將是他們最後的演出。

☆☆☆

坐在Gold酒吧附設的休息室,Black&White的三位成員皆換上各自代表的顏色服飾。
「對了,夏碎學長,今天千冬歲他們會來。」
坐著等待的褚冥漾突然想到今天好友們晚上的活動。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在組成樂團後的當天,藥師寺夏碎突然要褚冥漾在知道雪野千冬歲要來聽演唱會時通知他一聲。
雖然覺得奇怪,但他也沒有問原因。
每次都這樣乖乖地通報給對方知道。
「我就知道他今天一定會來。」露出有些過於燦爛的微笑,藥師寺夏碎愉悅地說著。
「呃......」
「雪野千冬歲是那傢伙的弟弟。」
知道自家學弟想要問的事情是什麼,戴上黑色假髮的冰炎在一旁嗤笑一聲然後說了出來。
雖然他很不喜歡這種東西,但是那狐狸友人說他的髮色太過顯眼,很容易就會被認出來。
逼不得已,他每次上台都比須戴著這種東西。
「咦?欸?欸!」
對於這項消息十分驚訝的褚冥漾連續發出三個無意義的怪聲,惹得旁邊那位冰塊學長再度嗤笑。
「對喔,歲是我弟弟。」
露出被褚冥漾在心底封為狐狸笑容的夏碎,沒有任何隱瞞,直接證實冰炎的話。
「那、那當初說要玩樂團......」
「嗯,是因為那陣子跟千冬歲打賭,賭輸的要去做一件對方認為自己絕對不可能去做的事,然後讓對方去猜。」
所以從那陣子開始,他那位個性認真的友人就會開始會參與一些奇怪的活動,原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是嗎?
褚冥漾不禁感到有些無力。
「所以......」
「所以我賭輸了,就來玩玩看。」
不知為何,褚冥漾有種對方是故意輸掉的感覺。
「那今天......」
「今天千冬歲應該是來猜答案的。」
沒有想到當初藥師寺夏碎邀會彈鋼琴的他一起玩樂團居然是因為這種原因。
褚冥漾頓時感到有些無力。
不過現在仔細想想,當時玩樂團的時候,夏碎就有先跟他說不要讓任何人發現,尤其是自己的同學。
那或許就是在防範不讓千冬歲知道吧?
「不過都是因為冰炎,不然我們可以再撐久一點的。」
突然有些感慨的藥師寺夏碎再度露出狐狸微笑,那表情搭上那句話實在是讓褚冥漾不敢做出任何回答。
突然想起之前某一次的演唱會,有一個過於興奮的男性激動地撲到冰炎身上,本來脾氣就不好的自家學長被一個陌生大叔那樣一撲,腦中的理智完全斷掉。
接下來的節目就是看到樂團吉他手對著中年大叔施暴的畫面。
而那一場,剛好那狐狸大哥的弟弟也在,也許就是那時候,千冬歲就開始懷疑的。
同樣也想起那畫面的夏碎毫不隱瞞地露出微笑,成功的激怒到已經露出青筋的友人。
「時間差不多了,你們該上台了。」
進來通知的賽塔成功地阻止一場凶殺案。
然後他們三人同時拿起放在身邊的面具待在臉上,依序走出休息室。
Black&White最後的演出即將開始。

☆☆☆

一站上舞台,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充斥在空間中。
不管過了幾次都不習慣的褚冥漾有些難受地皺了皺眉,而脾氣不好的冰炎周圍的氣場已經降到零度以下了。
場上唯一還能保持平常心的只有那位狐狸大哥。
已經熟悉的旋律從指間流瀉而出,聽著夏碎刻意變過聲的嗓音,褚冥樣實在不懂為何自家好友會知道站在舞台上的主唱是自家兄長。
快速地掃了一眼台下,夏碎輕而易舉地就找到混雜在人群中,自己那同父異母的弟弟。
勾起玩味的笑容,夏碎沒有忽略掉對方那突然愣住然後推推眼鏡掩飾自己臉紅的小動作。
十分滿意對方的反應,夏碎嘴邊的弧度越來越大。
但他在分心調戲自家弟弟的同時,也沒有忘記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
完美地將最後的任務完成。
然後畫上一個完整的句點。
不留一絲遺憾。

☆☆☆

演唱會順利結束。
回到後台換下衣服後的三人皆坐在沙發上休息。
「夏碎學長,我先回去喔。」
看了看時間,褚冥漾覺得有些晚了,便將東西收一收準備離開。
「好,辛苦你了,褚。」
「不會啦。」知道對方道謝是關於樂團的事情,褚冥漾露出靦腆的笑容,「我也玩得很開心。」
「我送你。」正當褚冥漾要從後門離開時,冰炎也抓起自己的背包和外套走到褚冥漾身邊。
目送那對學長學弟組離開後,藥師寺夏碎露出微笑等待接下來進來拜訪的人。
等不到五分鐘,休息室的門就被敲響。
輕輕的三聲,是先前夏碎就和賽塔說好的暗號。
「請進。」
露出燦爛的微笑,藥師寺夏碎看著魚貫走進來的二人、也許有三人也說不定。
「果然是你,夏碎哥。」
看到一臉悠閒坐在沙發上明顯在等待的兄長,雪野千冬歲露出無奈的表情。
「真的是夏碎學長耶!」
沒有想到自家同學之前說的是正確的,米可蕥露出興奮的表情。
「怎麼猜出是我的?」
「因為聲音。」
「聲音?」
很訝異出紕漏的方竟然是聲音的部分,原本夏碎以為是先前冰炎的造成的騷動。
那場電吉他毆打觀眾的演出。
「雖然夏碎哥你有改變聲音,但有些地方還是沒有變得很好,注意一下就會發現了。」
推了推眼鏡,雪野千冬歲無法正視自家兄長那別有含意的笑容。
「那歲還發現什麼?」十分了解自家弟弟的藥師寺夏碎又再問另一個問題。
「吉他手是冰炎學長,鍵盤手是漾漾。」
這回夏碎就不想問對方事是怎麼知道的了。
畢竟一知道主唱是他,另外兩人就好查得多。
「咦?漾漾也有玩?」
米可蕥發出驚愕的聲音,然後下一秒,便察覺出千冬歲先前所說的兩個人完全不在這裡。
「冰炎和褚先走了。」
知道學妹想要知道的事情是什麼,藥師寺夏碎露出淺淺的笑容。
但只有了解對方的雪野千冬歲知道對方這抹笑容是那人在看好戲時特有的表情。
糟糕的惡趣味。
「如果妳要找褚的話,他現在應該是跟冰炎在......」
報出一串地點,藥師寺夏碎笑著看著飛快離開的女孩、也許還有另外一人也說不定。
看著自家大哥愉悅的笑容,千冬歲大概已應可以知道當那位友人被找到時,他身邊的那位學長臉色會有多麼難看。
同樣也想起那畫面的夏碎則是輕笑出聲。
聽說自家好友今天就要向小學弟表白。以那位友人的效率,現在應該已經成功了。
不過現在,當好好的約會被破壞......夏碎露出了異常愉悅的笑容。
不過,現在他所注意的不是自家友人的戀情史,而是自己最親愛的弟弟。
「那麼,親愛的歲,猜對後你希望有什麼禮物呢?」
露出邪媚的笑容,藥師寺夏碎一把拉過雪野千冬歲,讓他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後摘掉對方的眼鏡,隨手扔到一邊。
兩人現在的姿勢異常曖昧。
鼻尖抵著鼻尖,雪野千冬歲的臉明顯地紅了起來。
「我、我希望......」
如蚊蚋的聲音輕輕地傳進夏碎耳中,聽完斷斷續續的話語之後,夏碎揚起一抹狐狸的笑容。
「遵命,我親愛的歲。」
再將對方壓倒在沙發前,夏碎發出淺淺的聲音。
「新年快樂,歲。」
氣窗的另外一側閃爍著明亮的煙火,以及眾人興奮地的聲音。
但這都影響不了在沙發上交纏的兩人。

☆☆☆

黑與白。
是你我關係的代表色。
如此的絕對。
但現在,我是灰色,位於中間地帶.......
所以......

 

 

 

END

***

所以我爆字了!(炸

不得不說,這一篇時在是很難寫,不小心就會脫離夏碎哥中心(躺

這一篇我覺得沒有很好,但是我盡力了(躺

希望下次能夠進步(握拳

 

然後,這一篇的結尾也實在是不忍說,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給他結下去(爆

 

希望看到這裡的你喜歡這篇文章。

然後,感謝鍵閱。

 

最後,我一定要吶喊一下,我的BZ文全部繳清了!!!(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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